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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2/3页)
渍试图解释:“我想剪下来,保存……” 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枕头狠狠拍在了他脸上,比刚才那一下更用力。 “你这个牲口!畜生!恶心!下贱胚子!”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生理上的不适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腥气,“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跟爹娘一起烂在土里!去死!去死啊!” 保存?他想把这种……这种代表了她屈辱和痛苦的东西,剪下来保存?! 他还是人吗?! 脑海里不受控制闪过昨夜那些破碎的片段——男人沉重的喘息,粗暴的侵犯,低俗的荤话,那根恶心的东西插在xiaoxue时带来的…… 陈芊芊快要吐了,胃里翻江倒海不断,酸水阵阵往喉间涌,她再也忍不住,捂住嘴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泪水混杂着生理性的不适,狼狈的淌了满脸。 陈洐之默默把两个枕头都捡起来摆回了床头,将那床染上了两人体液和她处子之血的脏褥子一把扯了下来,揉成一团,转身走出了里屋。 再回来时,他手上多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 他将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拧干了毛巾,温热的水汽在微凉的空气中氤氲开。 “擦身子。” 他一手拿着热毛巾,又一次试图去拽裹在陈芊芊身上的被子。 “别碰我!!”她吓得浑身一抖,拼命向床角缩去,身上的痛也顾不上了,尖叫着摇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滚远点!” 男人停了动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有地方,你够不到。” 木讷的眼里倒映出女人惊恐万状的样子,他平静的说着,手上拽住被角一用力,在一声惊叫中被褥整个扯了下来。 “哥帮你。” 他强行把还在瑟瑟发抖的陈芊芊从床角拽到了床边,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在常年干着重活的臂力面前脆弱如杂草,她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按着肩膀压在了身下。 “陈洐之!你放开我!” “现在是白天。”他忽然开口,“虽然下着雨,但保不齐有谁家小孩皮,会从窗根底下路过。” 他的话没说明白,但陈芊芊一下就懂了。 她那张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这个畜生!这个天杀的狗娘养的!他竟然拿这种事来威胁她! 他这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再敢大喊大叫,引来了外人,那丢人的,可不止他一个。到时候,全村人都会知道,她这个刚从夫家退回来的寡妇,大白天的,就在屋里跟自己的亲哥哥…… 搞得好像他自己不是这桩丑事的主人公一样! 无耻!下流!不要脸! 陈芊芊屈辱的闭眼,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只当是被狗骑了。 这个不要脸的死变态!烂屁眼的狗东西!他怎么不去死! 她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在脑海里将他千刀万剐。 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顺从,陈洐之的动作果然放得极轻,他的耳垂,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那块温热的毛巾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轻擦过她胸前那对被他蹂躏了一整夜的饱满雪乳。 昨晚疯狂的性爱在这对柔软的丰盈上留下了无数痕迹,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而最顶端的两颗奶尖更是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的挺立控诉男人无耻的暴行。 毛巾很柔软,他的动作更轻柔,仔细擦过上面的津液,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