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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隐疾?(下) (第1/2页)
身有隐疾?(下)
屏退旁人,屋内仅剩下张砚舟与她。夫妻俩面对面坐着,伏婉君自觉有错,故选择保持沉默以应对接下来的责问。 殊不知,张砚舟没有任何想要怪罪她的意思。庙堂上灵思巧辩的张大人怎会不明白自家夫人的良苦用心。 她想要个孩子,但恐怕这个想法并非出自她本心。若此时与她成婚的是徐澄朗,她也会想有个孩子吧。 这念头想淬了毒的针,扎得他五脏六腑都泛起细密的疼。 张砚舟很难说服自己在心上人还不懂爱他的时候,便与她孕育一个骨rou相连的血脉。 古语有云:“无情而合,虽嗣不昌;心膈而育,其荫难广。” 读了些圣贤书的张状元自持端方,看向夫人低垂的脸,有苦难言。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带着无形的重量,良久,化作一口叹息,他无奈地轻声道:“孩子之事,且再等等,眼下还不是时候。” 伏婉君不是他肚里的蛔虫,读不懂他的纠结与心酸,自然,她也不懂所谓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想着想着,视线不自觉落到他两腿之间。 她和张砚舟不是没有行过房事,这次数一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只是每次都像在例行公事,浅尝辄止,没有话本中说的那般上天入地、飘飘欲仙。 思绪在邻里夫人们的私语与她话本中看来的图例间飘转,直至被某人会错了意。 张砚舟何等敏锐,她毫不避讳的打量,再结合府医所言……心一沉。 于是,他伸手将她的手腕握住,在她一脸懵地“嗯”一声后,将人拉至怀中。这是他的第一次霸道行径。 伏婉君正想得入神,冷不丁坐到他腿上,吓了一跳,刚要往后退,竟被他扣住后脑勺,压着往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吻。 她僵在张砚舟的怀里,不仅因为这突兀的吻,还因为自己的手正被钳着往下,摸在胯间的小鼓包处。 后知后觉的惊诧令她睁大双眼,而始作俑者也陷入羞赧,但为了“自证清白”,决心一鼓作气。 他将人抱着,下颌抵在怀中人头顶,努力顺了顺自己的呼吸,闭上眼,哑着嗓音说道:“婉婉,这是我的回答,别再胡思乱想了。” 手心温热让她脑袋嗡嗡作响,方才乱七八糟的猜想全部清空。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清晰的轮廓与灼热的温度,伏婉君猛地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似乎是没听到她回复,便不打算放开。 夜色渐深,屋内静谧,徒留二人喘息声加重了彼此间的暧昧。 张砚舟想要伏婉君的回复,而她本人正在脑海里演绎话本中的活春宫。自以为读懂他的暗示,她非但不挣扎,还兴奋起来。 她抬头,烛光映得眼底情绪格外清晰,对视片刻,她大胆伸出另一只没有被禁锢的手,探进他里衣,一通抚摸。 辛苦一天的张大人哪儿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呼吸一滞,再回神,上身和下身的衣物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