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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湿 (第2/5页)
主任医生,让他帮你看看,涂点药就好了。听话,小毛病,别大惊小怪的。” 让公公看? 心柔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他是医生,你别把他当长辈看不就行了?我这都出差三天了,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听我的,让爸看看,我才放心。行了,我这边催我了,先挂了啊,宝贝。” 绍文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匆匆挂断了电话。心柔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最终,那股令人发疯的刺痒,还是压倒了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 她选了一件最宽大的白色帽衫,松松垮垮地罩住她饱满的身体,仿佛这层布料能成为一层盔甲。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脑后轻晃。下身是同样宽松的灰色家居长裤。这身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还没毕业的女学生,充满了不谙世事的纯真。 她走出卧室,来到书房门前。那扇厚重的实木门板,此刻像一道禁忌的界碑。她抬起的手几次放下,指尖冰凉。门板上传来的不是敲击声,而是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进。” 里面是公公陈敬德沉稳的声音,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让她无处躲藏。她推开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令人难堪的呻吟。陈敬德正坐在书桌后,抬眼看着她。 “爸。”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绍文……刚在电话里说,让我找您……帮个忙。” “嗯,你说。” “我……我身体有个地方,”她垂下眼,不敢看他的眼睛,“有点不舒服,自己看不清。想……想请您帮我看一下,涂点药。” 陈敬德摘下眼镜,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平静,却仿佛能穿透她的衣物和伪装。“知道了。”他开口,语气和讨论天气一样自然,“小问题,别紧张。你去客厅沙发那里趴着,我拿药箱过去。” 这句过于冷静的话,反而让心柔的紧张无处安放。她像一个被抽空了力气的木偶,机械地点头,转身走向客厅。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客厅那张熟悉的真皮沙发,此刻在她眼中却像一张冰冷的手术台。她能听到身后书房里,医药柜被打开的轻微声响,每一下金属和玻璃的碰撞,都像在敲击她紧绷的神经。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挂钟秒针在单调地行走。心柔俯卧在沙发上,脸颊贴着微凉的皮质表面,那冰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听见书房的门被打开,接着是沉稳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她的心跳上。 脚步声停在沙发旁。她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他山一般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属于药箱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他身上成熟男性的、烟草与书卷的沉稳气息。 药箱被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随即,台灯被打开,一束灼热而明亮的光,像探照灯一样精准地钉在她身后最私密的部位。那光仿佛带着重量和温度,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具体是哪个位置不舒服?”陈敬德的声音很平稳,是医生对病人的标准问询。 “在……后面,肛门那里。”心柔的声音低若蚊蚋,羞耻得想死。 “好,知道了。”他应了一声,语气毫无波澜,“那你把裤子褪到膝盖,趴好。” 一句话,没有多余的指令,但心柔完全明白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她背对着公公,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犹豫了两秒,然后自己解开了家居裤的腰带。布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当温热的空气第一次直接触碰到那片从未对丈夫以外的人展露过的肌肤时,她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一下,迅速将脸埋进臂弯,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 直到这时,陈敬德才走近,用纯粹的、医生的口吻指导姿势:“腰往下塌一些,把臀部抬高一点。对……就这样,放松。” 心柔僵硬地照做,将自己身体的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