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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枝,或灰烬 (第2/4页)
然,他们坐在那儿还没多久,就有军官笑着开口:“殿下和您的夫人可真相像。” “是。”他轻笑,垂下浓密的眼睫,看她:“夫妻之间总是相像的,对不对?” 她默不作声,强忍着受辱的怒气,最终实在忍无可忍地扭过头去,用力将他给的月桂枝掷到火里。 那军官惊奇地望着两人,迷惑于他们怪异的相处方式—— 这位夫人估摸是个冷美人,被厄洛斯射了铅箭,任凭少年如何英姿勃发、柔肠百转,她也依旧高坐在神龛里,不为所动。 但真正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尊贵的王子殿下居然全无气恼,似早已习惯如此,只是默然端坐着,静静看那月桂枝在火里燃烧,变作了无生机的灰烬。 - *福玻斯即阿波罗 这场竞技会并未让克丽特心情好转,反而更加烦闷,她忧心城邦事态发展如何,也忧心是否还有机会重登王座,还是只能做俄瑞斯的阶下囚,或者再次死在他手里。 坐在温暖的篝火边,她不停喝加了香料的葡萄酒,任由醉意占领迷茫的脑海,直至面色酡红、昏昏沉沉靠在俄瑞斯肩头。 “母亲。”他抱着她的脊背,轻声喊她。她应答一声,朦胧的眼睛费解地望了他一眼,似乎已经无法辨别他是谁。 他将她抱回卧房,她蜷缩在他怀里,面前飘动的白纱被夜气浸得寒凉,被他揭下,随手放到一边。 “水,水……”她神志不清地使唤他。俄瑞斯端了一杯水过来,半搂着她的肩膀喂她。她垂下眼帘,小口小口浅啜清水,像溪边的小兽,醉酒之态有种孩童般的可爱。 等她喝完,他将杯子挪开,捏捏她的鼻子:“下次不能喝这么多酒,知道吗?” 克丽特恍恍惚惚,以为仍然身在王宫,居然有人敢数落她,不禁含着醉意轻斥:“你是谁?谁允许你这么对我说话?” 他解开两人身上避寒的斗篷,修长的指尖拂过她赤裸的手臂,语声轻缓:“我是你的丈夫。” “胡说。”她反驳:“我的丈夫早就死了,是我亲手杀了他。” “那么。”他垂眸,平静地望着她:“我是你的孩子。” 她睁大空蒙的眼眸,努力辨别他,他的脸淹没在一片浓厚的白光中,眉眼隐隐约约能看出伊芙琴的影子。 “你是……伊芙琴?”她不确定地喃喃,感到头脑一片胀痛。 “不。”他说:“我是另一个。” 她的情绪陡然变得激烈起来:“不要提他!” 他抚摸她手臂的手指一滞,淡声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女人神色浮动,半是恐惧,半是厌恶:“……他是我的噩梦。 他抿了抿唇,牵扯出一个冷漠至极的微笑:“这样吗?” 她的思绪被醉意冲得零散,断断续续无法相继,闻言只是茫然点头。他没有追问,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衣袍上的熏香弥漫如雾,遮天盖地往她侵袭而来。沉寂中她抬眼端详他,少年美丽的面容近在咫尺,油灯垂照下,犹若现世的高贵天神。 她伸手,指尖描摹他精致的轮廓,俨然把他当作侍臣:“你真美,过来服侍我吧,我会赏赐你。” 他扣住她的手指,俯首亲吻她的指尖,轻问:“我该怎么服侍您?” “你不会吗?”她伸手寻觅他的腰带所在,解开他的衣袍。柔软的亚麻布下,年轻男性的健壮躯体guntang而硬韧,被她纤细的指尖缓慢爱抚。 “不会。”他撒谎,因为想看她主动渴求的模样。 她信以为然,在他灼热的目光中脱下长袍,女性温软而带着香气的躯体贴上了他,徐缓地磨蹭。 他们开始接吻,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插入她稠密微凉的发丝之间,不轻不重按着她的头颅,迫她的唇与他贴得更紧。两人舌尖湿润地缠连,唇边溢出透亮的水丝。 边亲吻,他的手在她的指引下握住绵软饱沉的rufang,手指蹭过敏感的乳尖,只是微微擦刮了几下,一股难耐的酥麻顿时涌了上来。她鼻间溢出轻哼,松开他的唇,含混不清道:“好痒……” “那怎么办?”他应时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