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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或母子(H) (第3/6页)
,肌rou在明灭的烛火中起伏涌动,漾着蜜一样的色彩。 不论是他皎洁明亮的容颜,还是矫健青春的身体,都无限趋近于神明。唯一打破完美与和谐的是他毛发间那雄伟耸立的狰狞性器,状若树茎,密集浮凸的青筋隐隐透紫,犹如根系延伸到他分明的下腹 她怔怔望着那曾令她登顶极乐数次的器官,它无比熟悉,曾属于她宠爱的琴师,现在却高高立在她仇人与儿子的腿间。 他问:“现在想要了吗?” 她这才回过神,冷脸转头:“不想。” “是吗?”他靠过来,洁净修长的指节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轻松探入粘腻湿红的花蕊。等覆满晶莹的爱液,他手指轻动,翻搅出yin荡的水声:“不想这里还这么湿?” 女人不答话,潮红的面颊仍然埋在浓密如浪的乌发间,执拗倔强如故。只是她底下那湿濡的xiaoxue不像她那顽固的嘴,热情、柔软地缠绵在他指尖,迎接他手指的闯入。 这是她身体唯一愿意接纳他的地方。 也是让他获得存在与愉悦的地方。 他不再多言,抽出手指后,换上了更为勃发粗胀的器官,饱硕的guitou黏着点点前精,未经过多犹豫便潜埋于她两瓣花唇间,沉沉没入。 她下体数天没有容纳过外物,他才插入guitou,窄小的xue口已被扩张到泛白,饱满的花唇抱拥压迫粗茎,连带未被抚慰的花蒂也跟着抖跳了几下,强烈的酸软和饱胀之感立刻漫遍全身,叫她冷汗淋漓清醒过来—— 即将全部进入她身体的,是亲生儿子的性器。 她无法承担luanlun的后果,急喘着起身后撤,那根塞住xue口的粗长阳具啵的一声跳脱出来,顶端已经沾满了滑润透明的爱液,在他结实的大腿间沉沉晃动。 绵湿销魂的包裹还没有持续片刻,就已远离。俄瑞斯深吸一口气,拉着她的脚踝将她拖过来,又待再入。她紧紧闭着腿,尽管碧眸含着情欲的泪水,依然顽强地拒绝:“不要。” 他不松开紧缚她脚踝的手,定定望着她;她亦紧抿着唇,冷然相视。两人在漫长的沉默中对峙拉锯,眼神如刀剑相击,最终他先放弃,上前抱住她,和她一同躺入温暖馨香的被窝里,拉上毯子:“那睡觉吧。” 他这样轻易放弃,让她深感意外。只是她不知道,煎熬才揭开帷幕——两人相拥而卧,不过半晌,他已平静如湖水,而她的身体依然被海潮的余波冲击,久不能自拔。 她此时才意识到,新的阴谋与战争开始了。那天以后,在这隐蔽而晦暗的卧房、悄然隔开外界的幽禁之地,他是主宰一切的君王,时不时用手指或者唇舌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寸。直至她浑身浮泛红晕,敏感到不经逗弄,常年禁欲的他又轻而易举撤出,徒留炽热的火焰将无法宣泄的她焚烧。 她感到绝望,因为是自己,把她的儿子变成深谙她身体的床上老手。 荒谬的luanlun请求始终难以宣之于口,她一次次被他强壮有力的身躯压在身下,浑身赤裸地承受他缠绵的湿吻、指尖恣意的挑逗。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年轻身体近在咫尺,却因为血脉的禁令而无法享用,如同可望不可即的镜中蜃景。她被积累数天的情欲逼得理智丧失、头晕脑胀,莹白的胴体涌出鲜活艳丽的红潮,隐秘的甬道被热切的欲念之潮冲开,再次淌流黏滑的液体。 那天她忍无可忍,第一次不甚清醒地回抱他的身体,指尖滑过他精悍的后背,是默不作声的恳求,也是欢爱的暗示。 他知道,这场精心布置的猎网是时候该收起来了,她的反抗意志被爱欲猛烈的进攻压倒,虽然仅限于此刻,但无论如何,她已从高高在上的施予者,变成了他亲密无间的共犯。 那阔别她深处许久的阳具再次抵在她莹润的小腹之下,他俯身,将它插到她两腿之间,握着拍打她湿润的花户,沉声问:“母亲,允许我进来吗?” 她开不了口,知道完全陷入他的圈套,心里渴念逐日上涨,已堪比仇恨翻涌。 于是他又不厌其烦问:“到底进不进来?” 她怨恨他的虚伪,几乎是咬牙切齿,才挤出那一丝微弱的“进来”,随后受难般双眸紧闭,再不出声。他望着她颤抖的眼睫,微笑领受她的憎恶、她的杀欲,以及她同堕深渊的请求,因为他是那样的恨她,期待她无限的痛苦,并心知她对他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