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与蔷薇(H) (第2/3页)
的腿心,响声湿黏。 克丽特仰首呻吟,红唇微微张合,翠眸涣散失神。她眼神扫过周围熟悉的摆设——床边醒目的金色涡旋雕饰,壁画狮鹫复杂的花纹,窗旁飘扬的白纱和摇曳的银莲花束,无不在提醒,这是她生活数年并在其中死去的阿尔戈斯王宫。 忽然,男人捏住她的下颌,将她飘散的目光拉回他身上。 阿伽门农垂眼看她,轮廓汗湿。他高耸的眉骨下,棕色双眸带着不容置疑的君主威严,直直盯着她。 “在看什么?” “没什么。”她摇头。 他没有兴致再去追问她刚才令人扫兴的走神,来回cao着湿软水xue,修长手指边伸向前,弹击挑逗肿鼓的蒂珠,继续有力撞击她潮湿的花户。 这场性爱耗时良久,直到窗外漏下来的光线转为昏黄才结束。克丽特闭着眼睛,乌黑的鬈发散落在身后男人宽阔的肩头,而他修长的手仍然掌着她一边浑圆乳球,缓慢地揉动。 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 不是冥府,是命运三女神手中丝线最起初的开端。 一切尚未改变之处。 门外传来侍从的通报声,男人收回手,从床上起来,随手擦干净性器上女人残留的晶莹黏液,披上一件边缘印满波纹的深绿色希顿。 作为阿尔戈斯最励精图治的国王,阿特柔斯之子,他同样也是骁勇善战的战士,长期武力训练锤炼出他一身精悍肌rou,上面几道女人指甲留下的白色刮痕。 他瞥一眼床上乌发雪肤、下身湿泞狼藉的妻子,不禁低下腰,亲吻她轻微颤动的肩膀,哑声道: “我马上回来。” “至于伊芙琴的事,晚上再说。” 黄昏黯黄的光线披落在宫殿一角,阿伽门农匆匆走去接见从特洛伊返回的密使,经过花园喷泉时,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坐在水光荡漾的池边,笨拙地将一朵蔷薇插到月桂花环里。 “俄瑞斯,在这里做什么?”他问。 “编织花环。”男孩紧抱着已经成形的花环,快步跑到他身边,期待望着他:“父亲,我能把这个花环送给母亲吗?” 阿伽门农眼底掠过一丝阴云,他抚摸男孩浓密的栗发,温和说:“我之前和你说过,这几天不要去找你母亲,她看到你就会想起伊芙琴。” 他不经意想起几天前,克丽特目睹女儿被献祭昏倒之后,醒来见到俄瑞斯,像只暴怒的母狮死死扼着男孩柔弱的脖颈:“为什么献祭的不是你?我的伊芙琴!我的伊芙琴去哪里了?” 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震怒比得上看守冥界之门的三头犬,身上布满了条条致命的蛇,嘴里滴着粘稠的毒涎,足以撕碎任何活物,如果不是阿伽门农冲过去夺回他,恐怕俄瑞斯早被她活活掐死了。 “可是父亲,我只想去看看母亲......” “你是阿尔戈斯唯一的王储。”他慈爱地拍拍儿子的肩膀:“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几天不要去惹怒她。” 男孩垂下眼睫,失落抱紧花环:“我也是母亲的孩子,她为何如此憎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