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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蕉也 (第2/2页)
,搔得她痒。 他说的是他与良娣阴嫕交欢的故事。他答应过,不瞒她,她也不争气,对他的床帷之私最好奇。 为何?她也奇怪。从前他专一,她嫌索然。直到数月前,他襟上有了异馥,她闻嗅,想到别有姬人爱他,肚中竟生出尖新的快感,饱胀无比,迷恋了。 阿嫕美,阿嫕自重,阿嫕蕙心兰质,腰间一枚鞶囊,绣的一大团,是什么?是玉兔。玉兔好肥白,目荧荧。 他拍她脊背,如拍童稚。 「然后,解裙。」环住她的双臂收紧了,「腰很软。」 小虬笑,腮贴他胸膛,不言语。 「再后来,就抚,她的乳,她的腿中央。这样,将人翻过去,」他抱牢她,「教她跪,如小羊,」大掌满背摁揉之,「最腴白妩媚,人又在颤,许多起伏。」 「我不能见矣。」 「兄兄能见,」辟光说,「兄兄记得。」 小虬眼波渌渌:「趴,尚能看志怪故事。」 他湿润嘴唇来亲她发旋,「只一小鬼头,最恶。」 「然后耶?」高高昂头,骄骄地。 辟光情迷,一目濛濛,「嗯?」 「然后,然后,然后。」 「伊人泣下,便可行事了。」 小虬就亲自评点了。闷。 辟光欲重,一不做二不yin,就要憋死。但他的讲解,一向古朴,yin秽不存。交媾是这么痴这么蛮这么理还乱的事,荤君却彷佛茹了素,施施然,像幼时就讲的神怪故事,虬虬,你看,鞶囊上的玉兔,蜕下来,白雪身体绽放,成为女子,成为人妇。 她打了个欠伸。 天光很清,无一朵闲云。绿栏杆上空空,扑岸不知何往。肥蜂飞来,栖她绯袖上。 「是旧友。」 小虬慵慵,「不见客。」 辟光笑,袖一挥,蜜蜂又薨薨,又飞去。 唉。 她闭目。 「虬虬,」他忽问,「妒不?」 妒吗?是不是妒?她细品咂。 小虬乃强盗,作风凶蛮。她攫取女人的芳名面容身体,一节一节生吞,血水沾颐,长留那残忍的狂喜,盼只盼辟光永远对她说下去,不分彼我。 她不知是作恶,纵使知,也一毫不肯悛。伤了人?她就要笑,「那更威风!」本来她那乖张脾气,就是无一不嘲笑的。 而最关要,是在她心中,辟光本就是她的。因此气壮。 辟光的胯下坚热,抵着她腿心。却不动,只是将他的头,叠在她头上。 「是。不值得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