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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 许璀,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第4/10页)
的曦儿!” 一声,充满了,焦急和恐慌的,妇人的哭喊声,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破了他那,早已麻木的耳膜。 许璀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只见,走廊的尽头,一对,保养得宜,气质雍容的,中年夫妇,正被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簇拥着,快步地,向这边,走来。 为首的妇人,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神情,充满了,一个母亲,对女儿,最深的,担忧和恐慌。 而她身边的男人,虽然,极力地,保持着镇定,但那,紧紧皱着的眉头,和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也同样,暴露了他内心的,焦灼和不安。 是白曦的父母。 白氏集团的董事长,白建明,和他的夫人,林婉。 许璀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认识他们。 在各种,商业酒会和,上流社会的,宴席上,他们,有过,数面之缘。虽然,交情不深,但也算是,彼此都,脸熟的,商业伙伴。 而现在…… 他,这个,所谓的“商业伙伴”。 却将他们,视若珍宝的,唯一的独女,伤害成了,这副,躺在ICU里,生死未卜的,样子。 他甚至,不敢想象,当他们,知道真相后,会是怎样一副,滔天的,愤怒。 白建明夫妇,在看到,那个,跪在ICU门口的,熟悉的身影时,也同样,愣住了。 “璀……璀璨?”林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建明,则没有说话。 他那双,在商场上,历练了几十年的,锐利的,鹰隼般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年轻的,却又,充满了,死寂气息的,男人。 和他身后,那扇,亮着,冰冷灯光的,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墙。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似乎,是唯一合理的,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悄然,浮现。 许璀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没有去,整理自己那,因为,长时间的跪立,而变得,褶皱不堪的,上衣。 也没有去,擦拭自己脸上那,因为,自残,而显得,格外刺目的,红肿的掌印。 他只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的,甚至是,带着几分,麻木的,死寂的眼神,望着,眼前这对,正用,震惊,和,探究的目光,望着他的,夫妇。 然后,他缓缓地,开了口。 用一种,极其,沙哑的,干涩的,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他那,早已,被悔恨,啃噬得,千疮百孔的,灵魂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声音。 “白董,白夫人。” “对不起。” “曦儿她……” “……是我,”他闭上眼睛,像一个,正在,等待着,最终审判的,死刑犯,用一种,近乎于,自我毁灭的,坦然,说出了,那个,最残忍,也最,不可饶恕的,真相,“……弄伤的。” 那句,轻飘飘的,却又,重如千钧的,“是我弄伤的”,像一颗,引爆了的,核弹。 瞬间,就将,走廊里那,本就,压抑到极致的空气,给彻底地,炸得,粉碎。 林婉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险些,就要,当场昏厥过去。幸好,被她身边的,白建明,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 “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不敢置信,而变得,尖锐,扭曲。她那双,保养得宜的,美丽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她曾经,一度,非常欣赏的,年轻的,商业奇才。 “你……你再说一遍?” 而白建明,则没有说话。 他只是,用那双,在商海中,沉浮了几十年,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锐利的,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许璀。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 没有,震惊。 只有,一种,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般的,冰冷的,平静。 他缓缓地,松开了,扶着自己妻子的手,然后,将她,交给了,身后的保镖。 他迈开步子,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到了,许璀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