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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會放下仇,還是放下我?》 (第2/3页)
鳳凰。那個眼神清澈的顧昀已經死了,活下來的…是冷血無情的鳳凰。」他輕聲嘆息。 「昀昀…那兩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沒有回應,只是把菸蒂彈出窗外。 「我不想再假裝對妳只是朋友,也不希望我還要靠發委託的方式才能見妳一面。」 我抬起頭:「那你在意的,是我,還是黑石幫的未來?」楊石被擊中要害,握在方向盤上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妳總是能問到最直接的問題。」酒吧傳來音樂與笑聲,但對車內的沉默而言顯得格外刺耳。 他鬆開方向盤,轉身撫著我的臉:「黑石幫的確需要鳳凰這樣一把利刃…」眼神落在了我的唇瓣,又重新將視線鎖在我的雙眸:「但如果只是為了黑石幫,我用不著親自接妳,更不需挑釁秦淵。」他的大拇指輕撫著我的臉頰:「我在意的是妳,鳳凰。從妳還叫顧昀的時候。」 …那個眼神清澈的顧昀已經死了,活下來的,是冷血無情的鳳凰——卻依舊是那個能看穿我偽裝的人。 —————————- 「顧昀死了,回來的是鳳凰,一個頂尖殺手…」 他緊皺眉頭:「昀昀,那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聲呼喚彷彿來自靈魂深處,她撫著鳳凰的臉,小心翼翼的像對待一個珍貴的瓷器:「我找了妳整整兩年,那是我跟秦淵、黑石跟夜鷹關係最融洽的時候。因為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目標—找到你。」鳳凰沈默不語。 「妳知道我有多絕望嗎?每一個可能的線索我都找過,路上看到神似的人我都衝上去,但妳就像是人間蒸發。」他手握上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捏疼了她:「妳回來以後…突然變了個人。滿背的鳳凰刺青,眼神冷若冰山,毫不在乎他人…包括我。地下世界成了你的屠宰場,妳成了殺手界的翹楚。」 他的手指撫上鳳凰唇瓣:「昀昀…告訴我,那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管多痛苦,我都想知道。」 鳳凰的誕生隨著楊石的回憶逐漸分曉。思緒拉回來到現在:「我愛妳。從五年前在地下拍賣會上,妳打翻了香檳潑在我身上那天開始,我就深深地愛上妳了。」他深深吸口氣:「不管是顧昀還是鳳凰,我都愛。」 —————————- 「先談正事吧。」我淡淡的說。楊石肩膀明顯垂下,但還是下車繞到副駕駛幫我開門。 酒吧門口的保鑣看到他後立刻鞠躬示意,看來已經踏在了黑石幫的地盤上。 他摟著我穿過擁擠的人群,對侍者說:「開我那間。」侍者心領神會,帶兩人到酒店最深處。 「這裡最安全、也最安靜。」走進包廂他脫下外套,看著酒櫃:「威士忌?還是琴酒?我記得妳只喝這兩種。」 我坐到沙發上:「都行。」點起一點根菸,煙霧緩緩上升,卻遮不住兩人間曖昧的氣氛。 楊石拿了瓶麥卡倫:「三十年,為了妳今天肯單獨跟我出來,值得。」幫兩人滿上酒,坐到我旁邊。我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很久沒喝這麽貴的了,托你的福。」 他對這見外的語氣感到不悅。「我先跟你談談陳祥的事情吧。」接過我手上的菸,直接抽了一口:「我並沒給他錢,妳信我嗎,鳳凰?」他把菸遞回給我,刻意停留了片刻才收回手:「我從來不需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夜鷹幫。如果我真的想動秦淵,我有更直接的方式。」他的聲音低沉而認真,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陳祥那個蠢貨確實來找過我,也到處在借錢。但錢不是從我這出去。有人想挑起黑石跟夜鷹兩幫的戰爭,我們都被當做了棋子,包括陳祥那隻走狗。」他更靠近了一些,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飄了過來。 「我信你。」我掐熄菸蒂沉思:「但,是誰?還有,你說一定要私下當面跟我談的委託又是什麼?」我疑惑的看著。 楊石靠近我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