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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束缚生潮(乳尖灼痛 幻怀叠影 泄香喷乳) (第1/2页)
第三日:束缚生潮(乳尖灼痛 × 幻怀叠影 × 泄香喷乳)
天尚未亮,青霁便已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心口猛地一跳。那梦竟清晰得像才刚刚发生过。 不是破碎的片段,不是残余的感官残影,而是一夜的完整画面。她记得林间的风,记得雾中的身影,还有他走近时唤她跪下的声音。记得自己被抱起、坐在他腿上,那根异物一点点顶入体内的感觉。 更令她羞愧的是,她当时竟没有挣扎,反而主动迎合。他才刚进入,她便摇动腰身,一次次夹紧,仿佛唯有更深的侵入才能止住全身的颤栗。 那怪神托着她的臀,任她伏在怀中颤抖、落泪,口中说着"我不愿意",却在高潮中失控瘫软,连泄数次。 她记得清清楚楚。 胸口的起伏久久难平,湿热仍在腿间蔓延,仿佛那触感未曾离去。呼吸间,脑海深处一遍遍浮起昨夜的声音与形状。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从昏暗的榻沿一路抬起,直至静室尽头。 榻前供台上,静静立着一尊白玉鹿神,通体温润如脂,仿佛有血脉在玉质深处缓慢流淌。鹿角高耸弯曲,缀满细若发丝的金纹,在灯光下似有暗流流转。鹿首微垂,鹿首微垂,长睫覆下的眼睑雕得极细,像在静静俯视,又似垂怜众生。 赫然与梦中之神,一模一样。 -- 怔怔凝望间,青霁脑海深处浮起年幼初修的片段:为求入观清净,她于月夜焚香三日,供奉白鹿神七夕。那时她年幼,尚不知“神”与“愿”的重量,只以为供香是仪轨之一。而今想来,仿佛那一夜,已有人在暗中应允。 不敢再想,她强行盘膝静坐,闭目调息。 然而越是屏息凝神,身体的异状便越清晰。那股从梦中唤醒的热潮并未散去,反倒潜伏在丹田深处,气息稍动,便沿经络缓缓升腾,像一滴水在壶底轻轻晃荡,像反复细柔的鹿绒在她体内缓缓搅动,轻轻叩着胞宫最深处那扇未开的门。 细汗自额角渗出,她抬眼望向神像。 那双白玉雕刻的鹿眼,没有喜怒,没有慈悲,默许她的一切困惑与羞耻。 -- 晨时,掌观遣弟子来问她为何未参修朝课。青霁垂眸,道夜里受了风,头晕未退,于是得了静修许可。 门扉合拢,静室重归沉寂。袖中十指微凉,胸口的热胀却似暗潮,在骨缝与经络间缓缓翻涌。 清晨束得极紧的胸布,像要将那对柔rou压进骨中,来勉强压下隐隐的跳痛。 可到了午后,愈盛,rufang鼓胀得近乎要裂开,触之发酸,似有温热触感被困在其中,沿着肌肤慢慢溢出,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缠绕在颈侧与锁骨间,仿佛连血液都带了香。 青霁的呼吸越来越乱,眼尾悄悄泛红。她终究伸手解开中衣,指尖在扣结处迟疑了半瞬,才将布褪开。净巾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凉意仿佛渗入骨缝,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可那温润的细流像不知疲倦的泉水,擦去一层,另一层又蜿蜒滑落,顺着肌理隐没在腰侧。 她的身体,真的在分泌初乳。 明明从未涉入人事,明明不知阴阳之合为何物,体内那枚神的种子却依然循着宿命的纹路,扎根、生长、化乳,完全不容她拒绝。 百年前她在月夜焚香三日立下的供奉,如今终于回应了她。 --- 垫好净布,青霁试图再度缠束。 缠到第二层时,酥痒忽然猛涨。粗糙的布料擦过乳尖,像有极细的丝线顺着毛孔钻入,瞬息在胸口炸开一圈酥麻,顺着脊背缓缓流下,在小腹深处汇成一汪滚热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