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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分手炮 (第3/3页)
泪水和yin水不会同时出现,就如此时一样,在yin水泛滥之际,她和他都忘情浪叫着,将先前屋子里的悲恸气氛变换成yin靡。 快到尾声时,穆音转过身,趴在沙发上,由于段宗楼的尺寸惊人,以往后入体位,穆音总受不了,那的确是一种疼痛,她要求他轻,慢,并且不能持续太久,但今天,她希望能用rou体的疼痛来缓解心灵的伤。 他感知到了,于是抓紧她的手臂,用力捅了几下,穆音忍不住苦叫起来,他停下。 “没关系。”她说。 他亲吻她的肩,从她体内抽出来。 “我舍不得。”他说。 “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弄疼我?” 他说:“都。” “最后一次了,没关系的。”她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重新爬到她身上,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她的细腰,这一次,他的眼睛终于红了,他说:“对,最后一次了,我要你永远记住我。” 他挺着他那十八公分的粗大阳具,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声在屋子里回荡,撞得她的屁股rou浪晃荡,撞得她的细腰快要折断。穆音咬着牙,鼻息却无比沉重,她不服输似的迎合他的撞击,她开口不是为了呻吟,而是说:“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段宗楼:“对,记住这种感觉,告诉我,是痛还是爽。” 穆音咬牙说:“是爽。” 段宗楼:“是shuangma?宝贝。” 穆音:“对!” 段宗楼:“好,那我射在里面好吗?” 穆音:“额……不!” 他停下,取来套子。 穆音抢过来,她要为他戴,她还要在上面,以此宣告这场战斗的胜利。 “这是趁人之危。”他说。 穆音坏笑:“我不管,你快射了对吧,还是我比较厉害。” 她骑坐在他的身上,他背后靠着沙发。 她的手摸着他的胸肌,腹肌,一通乱摸,腰身扭得越来越熟练,她也越来越会夹。 这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却是唯一同居过的男人,除开青春伊始的“探险”以外,可以说,段宗楼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她在他身上学到了与“性”有关的一切。 并且,她慢慢变成个中好手,例如现在这样,扭到他缴械投降,射出一股股欲望,这还不算完,她最乐意做的,也是最让她感到趣味十足的一件事——在他射精后,继续夹着他的roubang扭动,那时的他,才像一个败军之将般狼狈,他变得娇软,弱小,可爱,连连求饶,却让人更想欺负。 如此一来,发出娇柔呻吟的人变成了段宗楼,他的腹部不断颤抖着,腹肌鼓起如同坚硬甲胄,她趁机抓住他的耳垂,腰身仍在折磨着他的guitou。 最终,他求饶了。 她满足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像抚摸一只大狗狗似的抚摸他的头。 直到他和她都褪去高潮的幸福色彩,悲恸才在这最为脆弱和虚无的时刻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紧紧搂住她的腰。 “对不起。”她说,她想了想,又说:“其实我对得起你,我什么都给你了。” 他们的下体尚未分开,但yin水已经失效,泪水登场。 这个早晨,他们谁也不会忘记,窗外戏剧性的响起雨声,一个分手的雨天。 穆音诧然,明明说,人生重要的日子,回头看去往往是最普通的日子。 可这场大雨,电闪雷鸣,非要为他们的回忆添上一笔重彩,让他们在未来的每个暴雨骤降的夏日都想起这一刻。 快感之后总是落寞,这是生活给予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