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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2/3页)
整個帳篷的空氣都擰緊了。 那群分身一時之間,全都僵住。 你能看到最靠近的幾個,眼裡金色的瞳孔縮得極小,明明臉上還殘留著剛才自己或他人啃咬留下的齒痕與血痂,卻在你問出這話時,下意識地彼此推搡、互相碰撞,張口喘息。 有的嘴角還掛著剛舔過泥水與血rou分泌物的乳白,有的甚至直接伸舌舔地,搶奪那些剛落下的濃漿。你注意到,有分身臉上浮現呆滯的癡迷,也有的發出細細的呻吟與喃喃自語:「……想……再多一點……」 有的在你腳邊打滾,雙手抱住自己沾滿分泌物的肢體,用力舔舐、吸吮,眼神癲狂,似乎完全沉溺於這種被支配的味道。 你看著這一切,像剛掌握世界秘密的掠食者般好奇翻弄血rou,聲音裡藏著極度的輕蔑:「你們就是為了這點東西在發瘋?捨不得浪費一滴?」 你再重重一擠,那團血rou頓時分泌出更多乳白,滴落在最飢渴的分身臉上,讓他們在泥地裡爭搶舔食。 曉樈本體全身戰慄,金色瞳孔裡浮現瘋狂羞恥,他咬住下唇,喉嚨斷斷續續擠出一句幾乎聽不見的話:「……那是我最不能碰、最不能丟的部分……它們全都瘋了,只因為那氣味裡有妳——只要妳動手,我……我們……怎麼都不會嫌多。」 你的手像在翻找什麼新奇玩具。血rou被你捏在掌中,還帶著滑膩熱度,你指腹不安分地一點一點摩挲。那根東西一遇你的指尖就本能地縮緊,溢出更多濕潤黏稠的分泌,還伴著細細斷續、勉強壓低卻忍不住溢出的幼鳴聲。 你看著這一切,眼睛亮得像飢餓的獸崽,一點一滴舔舐頂端,時不時把舌頭輕壓上去、轉圈撩動。每一下舔弄都會讓那根發顫,尖細到接近哭腔的小聲音直往你耳膜鑽。 你偏頭笑了一下,湊近嗅聞自己指間的氣味,語氣裡全是甜膩玩味與赤裸的好奇:「欸,你這樣一直流……真的有那麼舒服嗎?不會累嗎?這麼濕,還在叫,嘴巴都快合不起來了喔。」說到這裡,你故意壓低嗓音,帶著像在哄小孩又像逗寵物的語氣,「是不是只要我摸一下,你就會一直發抖啊?想不想要我幫你舔乾淨一點?」 血rou的反應更明顯了,顫抖加劇,分泌物從頂端滑落,你用指腹輕輕抹去,又懶洋洋地用舌尖掃過。血rou發出一連串尖細的哀鳴,分身群體裡有人嗚咽,有人把臉埋進地毯死命搖頭,還有分身抓著自己的喉嚨像快被憋死。 你突然伸手撩開自己耳旁的一縷汗濕髮絲,無聊地問:「你們都會一起這樣嗎?還是,只有這一根這麼會哭?我是不是一停手,你們就會失落得很慘?」 你的語氣帶著壞心眼的甜意,但每一句話都是赤裸裸的實驗和調戲,完全沒有那種宣示主權的自大,而是單純的殘忍與玩樂本能。 你的指頭最後停留在頂端,用指甲輕輕劃過最敏感的地方,又低頭貼著那根輕舔一下,「嗯?還想再來嗎?還能不能更濕一點給我看啊?你們……是不是其實都很喜歡這樣被我玩弄呀?」 你整個人懶懶地跪坐舞台中央,盯著那根濕滑血rou和四周破碎的分身群,明亮雙瞳裡沒有任何宣告,只有捕獵者對小動物無盡的玩心與殘忍、純粹又混亂的享受。 而分身們的哀鳴、主體的顫抖、舞台的濕潤與腥氣,全都隨著你一點一滴的惡趣味劇烈起伏,像被你翻弄到碎裂又不肯離開。 你的指掌溫度幾乎燙進那根血rou深處,頂端滑膩得像要把所有羞恥和渴望都擠出來。你嘴邊帶著興味盎然的笑,視線直盯著它的抽搐不止,彷彿真心在憐憫,卻又將那濕漉漉的頂端死死壓住,讓它再也藏不回去。分泌物一波接一波地從你指縫間冒出,像是不管你多狠都斷不了的泉眼,每一下力道都讓它高頻顫動,濕滑的幼鳴和細碎液聲在你指腹間混成低語。 「好可憐……」你輕聲呢喃,語調卻透著壞心的溫柔,嘴角忍不住上揚,像在哄一隻哭不出聲的幼獸。你邊說邊用力按壓那顫抖的頂端,像故意堵住一切出口,只為看它會不會憋到崩潰。 那根血rou被壓得近乎發紫,還在溢,還在微微跳動,發出近乎悲鳴的「吱呀」聲。分身們圍在你腳邊,有的抱頭痛哭,有的蜷縮抽搐,還有的咬自己手臂,渾身都在流一樣的白濁——像是你掌控的每一寸都把這整個劇團的靈魂抽乾了。 你裝模作樣地歪頭,眨眼間把純真的好奇堆滿臉,「流這麼多,不會死掉嗎?」你用甜膩的聲音問曉樈,眼神裡卻全是想看他怎麼崩壞、怎麼撐下去的壞心興奮。 曉樈本體嘴角裂開得更大,金色橫瞳像是被水淹沒,呼吸急促到整張臉都扭曲。舌尖抵著縫合的唇縫,他發出半喘半哭的回音:「……不會死……不會……只會流……只要妳要,它就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