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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微h) (第1/2页)
自渎(微h)
卫爻到家的时候刚过八点钟,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家那么早了,今日却比往日更加疲倦一些。 他将外套脱掉,挂在椅子背后,有些脱力地仰靠在椅背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嶙峋的喉结微微滚动。 他还正处于生长发育期,肩膀宽阔,骨骼却单薄而锋利,脱掉外套后里面穿的黑色毛衣更衬得他皮肤冷白,透露出独属于少年人的薄冷意味。 卫爻闭上眼睛,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乌压压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向来沉默寡言的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死寂,寂静到有些难熬。 他的指尖蜷了蜷,还是忍不住轻轻摸了一下微抿的唇。 只是指腹还未来得及陷入唇rou,他的指尖就被灼烧了一样迅速收了回去。 那种难受又酥麻的痒意,像是还未完全退却的潮水,丝丝缕缕地在他的心口浮动。 卫爻双手捂住脸,仰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喉咙里溢出的喘息和颤意在耳畔放大,他似乎想要亲手闷死自己。 眼前的黑暗有一种逃离现实的虚幻感,可是白天的一切依旧像电影镜头一样在他面前浮现,而他的大脑准确地捕捉到了最让他成瘾的片段,不停地在他面前播放。 总之,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脑海里就已经出现了各种羞耻堕落的画面。 卫爻一惊,如梦初醒地在自己的虎口狠狠咬了一口,尖锐的痛意让他短暂恢复了清醒。 他猛然起身,膝盖不小心磕到了桌子的边缘,皱了皱眉,却也懒得查看膝盖有没有淤青,抬手脱掉身上的毛衣,走进了浴室。 刚打开淋浴时,冰凉的水从头到脚将他浸透,他的大脑才短暂地恢复了平静。 可是很快,渐渐升起的水温,弥漫的雾气又沉沉地笼罩住了他。 温热的水珠淅淅沥沥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升高,那种刚刚被强行抑制的某种可耻的渴望像是火苗一样旺盛地燃烧起来。 他的全部身心都被一个不管不顾闯入他的世界一番搅扰的女孩占据,指尖无措地紧紧掐进了掌心,可手掌却像是麻木了一样,毫无痛意。 卫爻看了一眼自己布满了青筋和血管的宽大手掌,心口的躁热像是热浪一样翻腾,他舔了一下唇,往下探去。 他的yinjing比景筝的手腕还要粗,guitou更是膨大了一圈。 紫红的茎身上青筋凸起,各种褶皱绕着,显得狰狞又恐怖。 guitou颜色浅一点,却更加可怕,沟壑盘虬、热气腾腾,深红的马眼还滋滋冒着透明的腺水。 他仰头闭上眼,粗暴地握住yinjing,幻想着景筝笑吟吟的脸。 咕叽咕叽。 马眼冒出的水被他的手带着涂满了整个茎身,紫红色的茎身油光水亮,所有的褶皱都被暴躁地抚开。 卫爻想象yinjing是cao进了女孩湿软的xiaoxue,xuerou蠕动着吸吮他的jiba。 整个yinjing被他握大了一圈,马眼张张合合,吐出更多的水,他泄力一瞬,透明的腺水自行从guitou的沟壑沿着jiba上的脉络往下流,流进藏着沉甸甸囊袋的浓密毛发中。 好久,yinjing都被撸痛了。 卫爻喉咙溢出了再也压不下去的粗喘,他停下撸动的动作,握住膨胀的guitou,骨节猛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突。 浓白jingye势不可挡喷涌出来,又多又腥,射满了他的手心,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湿哒哒落在地板上,又被流水冲走。 狭窄的浴室,紧闭的门窗,喘息和心跳一起被放大,起伏的潮水随着他呼吸的节奏拍打着岸边的沙,某种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去获取的低级而黏腻的感觉一点点渗入他的神经脉络,蚕食他的理智,将他拖入沉迷的深渊。 在怯懦者的想象里,女孩问他怎么还不走时,他并没有像被任意捉弄的小狗那样转身离开,而是走上前,摁住她的后颈,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