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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香樓之罰 (H) (第6/6页)
柔韌的韌帶被蠻橫地拉伸。他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身下也開始了更猛烈的挺進。 「唔……啊……」她乖乖地任他吻著,舌尖被他強勢地勾纏,傷處的刺痛與花心的酥麻感交纏。 被調教過的身子彷彿已認了主,哪怕身心仍隱隱作痛,緊緻的蜜xue卻愈發滑膩不堪。 碩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cao弄敏感深處,教她失神恍惚,嬌吟再也無法克制。 湘陽王喘息加重,一手牢扣她的玉肩,另一手則狠攫住一側豐滿的酥胸,似是尋到了恰當的著力處,腰際猛然使力,每一次抽送,都帶著一股穿透骨髓的力道。 她驀然發出更響亮的yin媚呻吟,xiaoxue承受著懲罰般的深入,帶著痛楚與快意,教她既想躲,也想迎合。 意識早在懲罰與衝擊中漸漸模糊,身體卻本能地回應著那份深入骨髓的慾望。雙手顫顫地扶上大腿,竟是下意識地將腿向兩側分得更開,像是在迎接、在臣服,渾然忘卻羞恥為何物。 「啊……王爺……王爺……嗚……」聲聲帶著哭腔,眸子濕潤,楚楚可憐。 男子的指間用力揉捏豐盈的雪乳,低頭將挺硬的乳尖含入齒間,細細啃吻、含吮。 宋楚楚渾身一震,胸前的刺激讓xiaoxue緊緊收縮,嬌軀發軟。 「好……好……舒服……」她嬌喘道,雙眼開始失焦,纖手無力地攀上親王寬厚的肩膀。 湘陽王聞言,重重吻了她紅唇一下,低啞道:「小妖精。」 語罷,他目光落在她頸項,那墨色腰帶猶在——他指間輕輕一勾,將其拉緊一寸。 她的喉頭立時一縮,空氣驟然稀薄。她雙眸睜大,迅速泛起水霧,玉手也不禁驚慌覆上腰帶,指尖顫抖著,又不敢真用力掙開。 他卻只低頭深吻她微張的玉唇,吻得愈深,指間又微微拉緊了一分。 蓄勢勃發的陽具於xiaoxue的凌虐絲毫不停歇。 喉間收緊的窒悶感迅速攀升,宋楚楚的耳根發紅,嬌鳴時斷時續,眼角含淚,花心卻感到更為劇烈的酥感,xiaoxue愈加貪婪地收緊,yin液泛濫。 「嗚……」 湘陽王驟然發出一聲低吼,身下的衝撞變得更為狠戾,直搗花心深處。 陽精洩出那瞬間,他霎時鬆開了指間的腰帶——空氣倏地湧入她的肺腑。 「嗚啊!……」 那瞬間的解脫,與花徑深處炸裂開來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將她整個人推至絕頂。宋楚楚只覺魂魄彷彿被抽離,兩種極端的感受撕扯著她的神經,腦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感穿透四肢百骸。 她癱軟在榻,喉間逸出破碎的嗚咽,大口大口喘息。花xue如春潮般洶湧,止不住地顫抖、抽搐,一片狼藉。肌膚泛紅,汗濕髮亂,美得幾近荒唐。 意識漸漸從渾沌中歸位,宋楚楚仍說不出話。 她的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著,淚水止不住地沿著臉頰滑落,落進髮絲與枕褥間,打濕一片。 那是止不住的低泣。 湘陽王俯下身,將她整個人撈進懷中,身軀一轉,帶著她一同橫臥於榻上。 宋楚楚伏在他胸前,臉貼著他胸膛,身子顫抖,抽噎不斷。 他緊緊抱著她,沒有言語,指腹撫過她汗濕的髮絲,結實的胸膛帶動她劇烈起伏。 她不知自己是何時哭著睡著的。 身子被什麼輕柔的氈被蓋住時,她還有些微弱的意識,隱約感覺到有人抱著她。 再醒來時,天已濛亮,耳邊傳來轎夫卸肩時低沉的腳步聲。 玉香樓的香氣已遠,身邊鋪墊也換作熟悉的素錦。 是客棧的臥榻。 她被人細心地抱下了轎子,又放回榻上。眼皮沉重,還未睜開,就聽見耳畔有人低聲喚她—— 「楚楚,醒醒。」 是湘陽王的聲音。 語氣不再如昨夜那般冷厲。 她顫了顫睫毛,疲憊地掙開眼。 湘陽王俯在她身側,怒氣已褪,眼神平靜,輕聲道:「起來罷。沐浴,然後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