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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香樓之罰 (H) (第4/6页)
吸都帶著屈辱。 親王掌心扣住她下顎,幽深的眼裡沒有半點憐惜:「妳認為自己能為所欲為——跟蹤本王、裝成妓女、混進青樓陪酒……仗的是什麼?」 他另一手緩緩舉起,將匕首冰冷的刀面貼上她臉側,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凜,淚水無聲滑落,濕了頰側。 「這張臉?」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殘酷:「舌頭,伸出來。」 宋楚楚渾身一震,眼淚又是一串串滾落。一聲如貓兒哀鳴般的嗚咽,自她喉間滑出。 她閉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顫顫地,緩緩伸出柔軟的小舌。 寒鐵刀面悠悠滑過她的舌尖。 他冷聲一斥:「現在不頂嘴了?」 他終於鬆開了她,宋楚楚癱軟下來,才剛喘了一口氣—— 那柄寒意逼人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側,冰涼的刀面貼上她細膩的皮膚。 湘陽王垂眸,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出情緒:「是這兒,被摸了?」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卻不敢動彈,只能顫聲:「……妾不是故意的……」 刀鋒微斜,壓得更緊,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轉移話題。 他語氣冷如寒鐵:「本王問的是——是不是這裡?」 她眼淚又滾了下來,只得紅著眼,極輕地點頭。那一瞬,恐懼幾乎將她整個人吞沒。 刀尖在她腰側停了片刻,忽而一動—— 「嘶——」 一道尖銳的刺痛驟然襲來,宋楚楚猛地一顫,整個人幾乎抖了起來。她的痛呼卡在喉頭,眼淚瞬間決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卻不敢動半分。 她尚未喘過氣,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又一記淺淺的割劃,自腰側細嫩的肌膚上緩慢劃過,血珠倏然浮現。每一下都不深,卻帶著分毫不差的冷酷與精準。 她終是控制不住一聲嗚咽,啜泣衝破喉嚨,整個人像被扔進冰水裡,哭得喘不過氣來。 湘陽王卻不語,只盯著她顫抖不止的身子,刀鋒每一次落下都無情又克制,似懲似誡。 宋楚楚咬緊牙關,肩背僵得如弓,卻還是忍不住微微扭動了腰身——那刀鋒實在太冷,太痛,像是在雪白的肌膚上細細凌遲。 她剛動了一下,身後人便冷聲道: 「不許動。」 話音未落,湘陽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鋒劃過的臀瓣。 「啊——!」 一聲驚痛的叫喚脫口而出,宋楚楚整個人驀地一震,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傷處,如火上澆油,疼得她渾身顫抖。 「……嗚……」眼淚像斷線的珠子般掉個不停,順著臉頰滑落。 她連呼吸都壓低了幾分,指節死死扣住窗檻,淚眼朦朧。 他一下下的割劃,像是要將她變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幾下了,只覺得每一下都像刻進了心裡,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濕透她額角與鬢邊,幾縷髮絲黏在臉側,貼著淚痕,顯得格外狼狽。 那刀鋒終於停下。 他站於她身後,手掌覆上她光裸的後背,掌心溫熱,卻令她如墜冰窟。 指腹緩緩下滑,沿著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撫過,直至那圓潤的臀瓣。 幾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臀rou上,似是在畫紙上潑灑的紅梅,妖冶而驚心。 那細長的傷口淺淺綻開,血珠凝而不滴,殘酷卻艷色逼人。 他指節微彎,輕輕觸及一處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顫,倒抽一口涼氣,唇間「嘶」了一聲,聲音細弱卻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卻不敢躲,不敢語。 片刻之後,熾熱而堅硬的陽具從後一寸寸地將緊閉的花xue撐開。 男子沒有任何預兆,便順著那早已因驚懼和屈辱而悄然濕潤的花xue,毫不受阻地長驅直入。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傷的腰側,動作粗暴,那兇猛的雄物狠狠地鑿入,彷彿要將滿腔怒火發洩在那嬌弱的花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