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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间~~ (第2/2页)
玉失神的模样,楼下隐约传来记者追问护士的声响,高挚才抵着她额头将自己尽数释放。 黏腻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落,罗浮玉忽然用指尖蘸了些,抹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这么烫......果然啊,某人才是在春天里发春的货色。" 高挚抓着她手腕按在墙上,正要说什么,楼梯下方突然传来脚步声。 罗浮玉灵巧地转身,腿心湿痕泛着yin靡水光,臀rou蹭过他半软的欲根。 堆积的真丝裙摆绽开扫过他裤腿,她推开他,赤脚跑上两级台阶。 "应付了记者,今晚就让你用后面那个姿势。" 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一瞬间高挚仿佛看见云虬洞壁画里勾魂的蛇仙。 鲜活的模样让他一瞬间失神。 只有在床笫之间,他才能短暂握住那根牵动罗浮玉心绪的丝线。 整理了呼吸和衣服,高挚推开了楼梯间的大门。 送走被小唐拦在二楼的记者们后,高挚回到了病房。 罗观承的体温终于稳定在36.8℃,高挚将退烧药收进袋子,沉默地听着罗浮玉对自己家几个叔伯的处置。 "三叔公不是很喜欢看喜欢濠城风云么......”罗浮玉倚着窗台批文件,“那就让他去东南亚分公司常驻好了。” 刘睿昌因贪污受贿今早已经被纪委带走,三叔公"自愿"调任海外。 董事会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被她用儿子的病榻作斩刀拆解得七零八落。 罗浮玉笔尖顿了顿,红墨在"罢免罗伟华市场部副总监职务"的决议书洇开血点。 她忽然用笔杆挑起丈夫下巴:"这回市场部副总监的人选,不如高总亲自物色?” 高挚顿住了动作。 其实细究撸掉罗伟华的职位这件事,能力平庸还是其次,主要是有一回高挚在某个项目上边缘化了他,然后就被他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狠狠羞辱了一通。 羞辱的话颠来倒去无非“倒插门”“攀高枝”“野鸡变凤凰”,可高挚是那种“我不介意,但不代表你真的可以说出口”的人。 他没有当场发难,只是收集证据,在前往云虬洞汇报时候,一并“告发”。 高挚已经借罗浮玉的手铲除掉两个罗氏高层了。 上一个还是因为在会议上公然和他唱反调,唱地还忒难听,晚间他去了道观一趟,不出半个月,罗氏便再也没有这个人。 三年婚姻里,高挚对于枕边人了解地最透彻的除了她喜欢哪个姿势外,就是罗浮玉决不允许大权旁落。 高挚深知这一点,从没有触过她的逆鳞。 曾经罗氏有个和她爷爷一辈打拼的老人,就因为忤逆她某一次关于地皮开发的决定,被她撵出了董事会。 当然,罗浮玉从不亲自出面罢免,黑锅每个罗氏高层轮流背。 面善亦是伪善、权衡但也专横。 高挚握住那支沾过无数人仕途鲜血的钢笔,轻笑一声:"罗董运筹帷幄,我顶多是您麾下的一个小将军,排兵布阵这种活还得是军师来啊。” 床笫间他握着她的柔软,商战里她借他的锋芒。 有时候,罗浮玉也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否可以用心照不宣的默契来形容。 秀眉一挑,罗浮玉没有理会他奉承过头的谄媚,垂了眼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