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蒌乡再行凶 (第1/2页)
蒌乡再行凶
远乡的角落,下大夫之子正在发抖。 “义士,”他和桑弧开玩笑,“起初我以为你是夷、狄杀手,后来一看,什么呀,原来是我国人。” 没什么好玩笑的,桑弧诛杀他,走前,从他的毛衣上取一撮兽毛为证。 今天心情不好,重要的证据被桑弧当玩物,捻着捻着,落在土里。 他走遍土地,一直走到某条沟,远远地看见界石:“蒌。” 竟然到了老地方……桑弧几次侧目,最终决定去蒌乡走一走。 一年前,他尾随外族的强盗,报了大仇,杀了士蒌,一年后,又因为追杀弑父的下大夫之子,再次踏足这里,过去或现在,他都是一个人,这样一想,心里的不快去了一点。 他找地方坐,坐走了女乞的陶碗。 女乞丐舌头不好,呜呜地指责。桑弧赔了她很多黄金。 小乡小里,谁见过黄金?女乞就没见过,一把抓住桑弧,似乎不满足,总盯着他。 “你这样大方?”她含糊地问, “反正没用。” “囤在家里呢?” “没家。” “给你家小妹呢?” 桑弧已经不愉快了,且看到女乞的乱发里,一双眼睛在试探,为刺客的直觉让他更加注意。 “黄金没有了,还不满足,这里只剩一个恶刺客。”他微笑着,和她再见,同时做好准备。 身后有人。 桑弧躲开,一碗饭便扣在女乞身上;紧接着是水芹菜,被桑弧踢飞;接着是苦菜,被桑弧抓在手里。 扔东西的一对少男女便叹气:“每天送饭,真累,今天饭送到,菜却被这位哥哥给抢了。”两人是孪生子,目中无人,欺侮以后,手牵手走了。 桑弧一看女乞,女乞就解释:“是我儿女,因为跟父亲过嘛,所以跟我不亲。他们的父亲是贵族,是蒌乡的主人。” 桑弧似乎没有兴趣,向别处去。 女乞扑上来,大叫他的名字:“少桑!”桑弧才回头架刀:“你到底是谁?” 女乞跟他讲条件:“你帮我杀了士蒌,我再告诉你。”桑弧笑一下,说去年就杀够了士蒌,今天不会再杀,不然没完没了。 女乞一路哭诉,桑弧大步向前;女乞眼泪一抹:“你以为我只想杀士蒌?我还想杀那两头畜生,明明是我的骨rou,却帮强者为非作歹。”桑弧才觉出趣味。 他停下:“你可是母亲。” 女乞说那又如何,桑弧便决定帮她这个忙。 他走回头路,扒尸体的衣,翻出下大夫之子的玉佩斩碎,做成覆面,顺便再取一点兽毛。 一切妥当,他翻过士家的围墙。 男男女女在喊贼寇,其中就有孪生的少男女——原来他们在外是侮辱贫母的贵族,到家却成了执帚的贱人——桑弧来到两人面前时,他们穿杂色麻布,正在扫地。 “贼寇!” 桑弧杀死这对儿女子。 女乞在墙上拍手。桑弧回头,看她摇摇欲坠,突然想起自己的父母。 美女与山樵,都死在这里。如今这乞丐也要摔死了。 桑弧心如刀绞,去接她。 两人靠着士家的新树。 女乞摸桑弧的头:“少桑小子没变,只是不叫有鹊姨母。”桑弧抱一下有鹊,以为抱住一堆寒骨。 有鹊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