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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射谁 (第1/1页)
到底是谁射谁
孟若离叫到后半夜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就像是一艘风暴中的小船上,每次刚要平静地入睡就被一个大浪晃醒。但她实在太困了,撅着屁股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干脆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但是梅魉还精神着呢,他反正是夜猫子,所以只要她的小洞洞还有反应,她睡她的,他做他的,互不干扰。 梅魉托着她的屁股,撞得相当愉快。好棒的邻居啊,以后有必要和她进行更多深入浅出的交流。不过他实在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保守还是浪荡——说浪荡吧,胸不给摸也不给吸;说保守吧,腿又打得挺开,xue儿还咬得紧、湿得惊人。 无所谓了,反正她跟他一样,都sao得极品。 他把她仰躺过来,那对奶子因为他的进出到处乱晃的样子令他出了神。梅魉试探地轻拍了一下孟若离的脸蛋,发现她睡死得跟打了麻醉的猪一样。视线重新落回胸前的两团rou,一直被她捂得死死的rutou因为现在四仰八叉的姿势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得像两颗粉色的水果硬糖。 梅魉眼神飘忽了一下。他那点极少的道德心甚至还没张开嘴,就被那横冲直撞的欲望塞上了口球。 反正都晕了,吸几口也不会被发现。 他聚起孟若离两只硕大的rufang,一口同时含住两只乳尖,舌头不停舔弄她的rutou,诱骗那些香甜的汁液再次渗出。没用牙齿来咬已经是他难得的温柔了——主要是不想她太早醒来,打搅他这份偷偷摸摸的乐趣。 湿热的舌头比芜羡的手指还要管用。在梦里遨游的孟若离只感觉rutou像是两颗成熟的草莓,在暖暖得巧克力喷泉里不停地裹,不停地裹,缀在胸前越来越沉。那巧克力浆也变得越来越烫,像要将两颗水润多汁的草莓融化了似的。梦境中被放大的欲求还出来踩了一脚她那稀碎的理智——孟若离把身体诚实的反应合理化成是饲养员芜羡捧着她,把两颗肿胀的rutou杵进黏稠的巧克力浆里面,强迫她喷巧克力奶。 “……呜呜……要射了……要射了……” 她吐着舌头胡言乱语起来,腰一挺,两边同时喷出白白的乳汁,满满当当地灌进了梅魉嘴里。 这都什么糟糕的台词。 梅魉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在给奶头进行koujiao服务的应召女郎。公子哥俊脸一黑,也用力地一挺腰,含着两个喷得没心没肺的奶子就开始猛撞她的xue。他现在终于知道大胸的好处了——得亏她这个维度,这种不符合逻辑的逆天姿势才能进行得如此顺利。 臭女人,谁他妈让你射我了,老子今天非得让你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射谁。 在梅魉报复性的律动中,先前被xiaoxue高潮送走的孟若离,没多久就哭着被上下一齐的剧烈高潮给弄醒了。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碾来碾去的草莓,不仅红得透光,还被压得拼命爆汁。 “梅、梅魉……你说好……不吸的……啊啊啊!你吸吧吸吧……别咬别咬……慢点插……慢点行不行……我快被你做死了……” 孟若离哀嚎着求起情来。让她心更凉的是已经开始透光的窗户。 呜呜呜怎么会有人能zuoai做到天亮啊!救命啊求求他给她留一点来完成KPI吧! 老地娘好像听见了她内心的呼唤。梅魉终于良心发现地放开了她的rufang。他仰着头,满足地呻吟着灌满了孟若离的小zigong,后者被guntang的jingye激得又是呜呜哇哇地一通乱喷。 “以后每天过来,听见没?”梅魉往后抹了抹汗湿透的狼尾刘海儿,几绺不听话的碎发从手指缝隙漏出来贴回额头,“一天两次,早上过来你喂我,晚上过来我喂你。” 这算不算兼职啊…… 但孟若离不敢说不。催她起床上班的闹钟响了,她要是流露出一丝拒绝,梅魉不介意砸了她的手机,把这个荒唐的夜晚再现一次。 “去吧,早点回来。” 梅魉丢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孟若离被里面裹着的洗漱用品砸到了脑袋,像个小老鼠一样夹着尾巴冲进了他的浴室里,马不停蹄地开启社畜崭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