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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列星槎(其一)(对镜/触手/双xue) (第2/5页)
下意识分辨,下面的小嘴倒是因臀上的疼痛夹得更紧了。 “又不说实话了,小挚。” 姬宴雪忽然整根抽出湿淋淋的roubang,xiaoxue骤然空虚,谢挚难受得想哭,伸手要抓住roubang重新塞入身体,却被姬宴雪按着翻了过去,坐在女人怀中。 姬宴雪抬指化出一面水镜,这镜子足有一人高,正对着她们二人,清晰地映照出谢挚痴缠的媚态。 握住谢挚的腿根,姬宴雪将她整个人端在手里,令她xue口含住自己的roubang顶端,深深地坐下去,动作故意极缓慢,为的就是让谢挚看清对面的镜子中,她是如何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小腹抽搐,腿根沾满亮晶晶的yin液,花瓣被硕大的guitou挤得大开,花核和乳珠一般又胀又红,恨不得被人捏在手里狠狠搓揉,小小的xue口急促开合,贪婪地吞下女人的性器,自狭窄的甬道里挤出来许多透明的花液,打湿了一大片姬宴雪的小腹。 姬宴雪比她高出许多,谢挚并不算矮,但在姬宴雪怀里也被衬得娇小了,她感觉自己简直如同一个玩具,正在被姬宴雪捧在手中细细把玩。这个联想让她愈加动情。 女人含笑咬住她的耳朵:“明明就在夹,还说没有?嗯?真是小骗子……” 镜中的画面是如此yin乱,却也如此让人移不开视线,看一眼便永久地留刻在心中。 谢挚想要挣扎,但双腿被姬宴雪紧紧地握着,手臂极稳,后背紧贴着姬宴雪guntang的身体,带来了强有力的安全感,女人柔软丰满的rufang挑逗似的在她敏感的后背上蹭着,她能感觉到姬宴雪胀立的乳尖,划过她的皮肤,让她的身子和心都难以言说地痒了起来。 她如同一只被猛兽捕食的小兽,半点逃脱不开,在这种被控制被禁锢的状态中,谢挚微妙地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精神快感,她紧攥着姬宴雪的手腕,小腹一抽一抽,腿根不停发颤,而她xiaoxue里的反应则更加激烈,泛滥得如同发了洪灾,拼命地吸吮妻子的roubang,想要榨出神帝的jingye。 “哈……”姬宴雪也发现了谢挚的身体反应,“这里在一动一动呢,真可爱……” 她用手掌覆盖住谢挚的小腹,能够清晰地看见她roubang在内顶起的凸起,爱怜地感叹:“你的xiaoxue好浅,稍微插一下就塞不进去了……”每次必须得插进生殖腔内,她才能尽兴。 “明明……明明是你太大了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哈啊!别、别按……!阿宴——” 谢挚本欲反驳,却被姬宴雪突如其来的按压打断了,她的声音变了调,几乎化作尖叫,身体向上弹动,想要逃跑。 “嗯……找到了……是这里对吗?” 姬宴雪变换着角度cao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于是次次冲着那里猛顶,也不忘深深插入谢挚宫口,迫使她朝自己打开最珍贵的生殖腔,每次撞到宫颈时手掌便用力地按压谢挚小腹,体外体内的快感配合叠加,如海啸一般吞没了谢挚。 谢挚哭着求她:“别按了……别——阿宴、阿宴,求求你,求你不要——” 肚子好酸……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身体不受控制,谢挚呼吸急促,双手都去掰姬宴雪扣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却毫无用处,看起来倒好像她自己也在叠在姬宴雪手上帮她按压一般,又惶急地想要站起身,逃开身下猛烈的抽插,但仍是被禁锢在女人的怀抱之间,屁股和花唇都被撞得通红一片,又麻又痛。 她不受控制地盯着镜子,看到自己的rufang被顶得上下跳动,乳尖晃成了红线,双腿间竖着一根泛着水光的粗长roubang,还在不停被自己的xiaoxue贪婪地吸吮吞吃,每抽插一下都能带出淋漓的水声。 流了好多水……她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好像完全化作了快感的奴隶,她头晕目眩,忽然发现自己明明想逃,但分明正在摇着屁股摆着腰迎合姬宴雪的撞击,好让她进入得更深、更重。 姬宴雪张口咬住她的腺体,谢挚浑身一软,完全软倒在她怀中,这下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宫口被cao开,roubang长驱直入,一气插入生殖腔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按着小腹,cao上可怖的高潮。 “啊……!喷出来了……喷出来了……” roubang在生殖腔内胀大成结,喷射出大股guntang的jingye,谢挚的小腹被射得缓缓鼓起。 她又哭又叫,痉挛着高潮,yin液在腿间喷溅开来,甚至有不少溅到了镜面上,许久之后都还沉浸在高潮的战栗中不能回神。 “什么喷出来了?” 姬宴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