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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和吻(h) (第5/5页)
着脸埋进他胸口,不再讲话。 顾兆山也沉默下来,专心帮她清理,中途还出门一趟,找护士拿药。纵欲的后果比想象中严重,他拿着棉签在红肿的yinchun上涂抹,处理好下体才帮她脚踝重新上药。 仔细、耐心又温柔的男人,让舒青想起车祸刚醒那会儿。那时她手脚都有伤,许多事做起来很不方便,顾兆山不仅没嫌麻烦,就连帮她洗澡,上厕所这种事都亲自动手,当时没觉怎样,现在回想起来,“你那会儿…不嫌弃我吗?”舒青坐在洗手台上问道。 顾兆山拿浴巾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她一眼,明白她问的是什么时候。 一个行动不便的女人,满身药味和伤痕,再美的脸也显憔悴,实在叫人提不起兴趣,更何况不是一日两日,整整半年的细心照料,怎么就能忍受得了呢。 “怎么?在你心里,我跟你在一块儿就是为了上床?”不等回答,顾兆山用浴巾将她裹住,抱着回了床上。 舒青坐在床头,看见被踢到角落的文件夹,抬手抓住顾兆山衣襟,叫他弯下腰来。她仰头亲亲他嘴唇,回答:“就是心疼你,为了照顾我,你那阵子瘦了好多。” 对上顾兆山眼睛,她忽而神秘地笑,灵动的眸子狡黠地望着他:“顾老板进军江市后,第一笔亏本的买卖落在我身上,真是荣幸之至。” 顾兆山逮住她嘴唇,轻轻咬下,分开时又深深吸吮,道:“不亏,是我赚了。” 舒青抿住微微刺痛的下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顾兆山走到门边,接过送来的换洗衣物,进了洗手间。 热水从头顶淋下,紧绷一晚的身体得以缓解,顾兆山放松地叹了口气。 嫌弃吗? 没有的。 面对舒青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只觉心疼,怎么可能会嫌弃。他对舒青是有欲望,可他不是为了胯下那点子事救的她,后来停下工作,不要护工,凡事亲力亲为,也不是为了要她感动,纯粹是交给别人他不放心,不安心。 冲完澡出来,舒青正在换衣服。 顾兆山坐到床头,点了根烟,微眯着眼睛欣赏她落满梅花的粉白脊背。一块块斑点红痕,规整的很是漂亮,没等他观赏够,柔滑的丝绸裙摆从圆润肩头落下,将一切遮盖。 舒青披散着及腰卷发,转头对上他眼睛,浅浅地笑了。 无法言喻的温柔,在两年后的深夜再次叩开顾兆山心门,胸膛里面跳动着回应,他也歪着脑袋笑。 那些他帮她洗澡、上药的夜晚,轻柔的手,温柔的眼和微笑,额头克制的吻,舒青都记得。会喜欢他,会愿意退让,会不舍得离去,都是理所当然的。 是人都会喜欢美好的东西,可若有天美好不再,虚无缥缈的喜欢还能维持多久呢。舒青以前听过太多人说喜欢她,爱慕她,可那些痴迷的眼神,上一秒落在她身上,转头就能落到另一人身上。 最初的顾先生不也是被她美貌所吸引而来么,只是区别在于,如今的顾兆山见过最狼狈不堪的自己,并且过去两年,仍然无法放开她。 也许她可以相信,只有他是真的在意她。 舒青一瘸一拐地走回顾兆山身边,抬手拨弄他柔软的短发,见干的差不多,说道:“我们谈谈?”话落又补充:“不吵架,心平气和地谈谈。” 顾兆山拧灭烟,拉她入怀,搂着腰吻她的脸,应道:“好。”他思索两秒,轻声耳语:“对不起,今晚我太凶了。” 男人顶着张事后的慵懒面庞,放低姿态地道着歉,舒青再有气也发不出,轻轻地推他:“算你走运,我现在心情不错,饶你一次。” 顾兆山笑了。 长久以来的担心突然变得很多余。舒青比他想象中宽容,也许他可以期待,即将到来的分离只是暂时,也许他还可以期待,他们会有更加长久、更加安稳的未来。